“及时把传染源从社区里捞出来。”“以‘转运’为中心,刻不容缓推动‘四应四尽’。”疫情就是命令。4月28日,虹检志愿者们又一次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力量。支援四川北路街道的虹口区检察院志愿者第二突击队上午还在小区内消杀作业,下午就全员转为“转运突击队”。不擅开车的潘铭明、陈润悦归口数据组,队长刘庆、黄鑫曌、朱拓程分三档对外转运密接人员。大雨滂沱中,他们开始了新的战斗。这些虹检青年,最大的1984年出生,最小的1995年出生,五四青年节来临之际,让我们一起来听他们的故事……
大雨滂沱中,他们出发了
可能是考验大家的士气,接到任务当天,大雨倾盆。黄鑫曌主动接手第一份转运任务,与街道工作人员一起将4个居委的23名密接人员转到指定宾馆。到了第一个接驳点,雨势更为猛烈,大白也不能阻挡冷意袭来,但顾不上鞋湿的窘迫,他要确保密接人员在穿好大白、签好承诺书以及与居委交接顺利的情况下上车,然后赶紧抵达第二个接驳点。“我发现要同时和街道、居委、酒店和大巴司机对接好,特别是每个接驳点的时间要安排好,早了迟了都会引起混乱,而且有的酒店单程距离就有六十多公里,还要防止疲劳驾驶。”黄鑫曌总结出规律。
密接人员上车后,刘庆与队友需一一清点核对人员名单。
到达街道办后,他们需要明确待转运的人员、酒店联系地址、确认转运人员抗原情况正常并领取承诺书、待转运的人员名单,明确同一居委待转运人员的集合点。尽管街道办事处通常会事先将空白承诺书送至居委会,但是从实践来看,没有事先组织好待转运人员签署承诺书或者待转运人员没有重视签署承诺书的不在少数。因此,还需要带好空白承诺书进行现场签署。
转运中的故事,还有很多
转运工作主要分两个角色:大巴车司机及协调、引导员。一般来说,待转运的人员乘坐大巴前往酒店。但是由于大巴车司机人数紧缺,且大部分人员并非本街道、本区、本市人员,对于行车路线不熟悉,所以需要有志愿者或驾车或乘车陪同充当引导员。如遇突发情况,志愿者还需要下车进行协调。而这也是虹检志愿者被紧急征调的直接原因。
理想中的转运流程是,行车至集合点,接上人员,到达酒店,协助酒店核对名单后安排入住即告结束,但意想不到的故事有很多……这一次转运中,待转人员有人提出,其抗原检测阳性,但却拒不提供“两条杠”的试剂盒。这让转运人朱拓程一下子犯了难:隔离酒店为确保安全,必须是核酸、抗原全阴才能入住;而方舱医院必须持核酸阳性报告方能入住。理论上最保险的措施是安排核酸复验,但当时正值深夜,难以快速找到医护人员进行核酸复验。经与居委会、街道办事处、隔离酒店协调,决定当场对其进行一次抗原检测,如果为阴性,即按照原定方案进行转运。所幸,该人员抗原呈阴性。上车后,他说出了实话:其家属在此前已经转运,事先自行联系隔离酒店后得知无法安排他与家属在同一房间进行隔离,于是便想出了谎称抗原两条杠的理由拒绝转运……总算是虚惊一场。
虹口、杨浦、奉贤、嘉定,不同的地点;29日凌晨2点,30日凌晨1点半,1日凌晨3点,不同的时间……转运组辗转奔波着,每一辆满员的大巴车,都承载着虹口社会面清零的希望,承载着人们早日走出家门呼吸自由空气的希望……
坚持,再坚持!
数据组陈润悦与潘铭明的工作时间是从早晨8点半到晚上11点,他们要接收密接人员名单,与居委核对信息,去除无效项目,转化后形成清晰的新表格。而这份名单最终会给到转运组的兄弟们手中。他们每人对接着6个居委,微信上不停地联络沟通,名单的准确程度关系着后续转运工作是否顺利。从早到晚,他们精神高度集中。
“我们一组4人,除了我和小陈还有两位街道的工作人员,都是小姑娘,她们就住在办公室里,我们11点多走了她们可能还要继续忙到两三点,所以我们不敢说累。”被问及长时间工作是否辛苦时,潘铭明这样说。陈润悦作为第四检察部干警,自3月起驻看守所20余天,换岗后又来到战疫一线,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让他一时有些吃不消,然而当一队、三队战友们主动提出要与他换岗时,他却表示:“想争取坚持到最后胜利的那天。”像这样虹检兄弟们互相支撑的故事在志愿者队伍中,还有很多。
“每当觉得自己支持不住或有焦虑情绪的时候,我会在深夜灯火通明的川北街道办公室里看到光明,在队友的微笑和关心中感受到力量,在一片寂寥的马路、关门的商店、停摆的施工场所心生伤感......挺身而出,坚持不懈,这就是那一刻我内心的呐喊。”--黄鑫曌
“消杀完毕、脱下大白,回到暂住的‘小基地’后,已过子夜。繁华的魔都按下暂停键以来,“光污染”问题也得到了一定缓解。当前的形势正如这最深沉的雨夜,放眼望去,虽夜幕沉沉,但仰望天空,有星光点点。”--朱拓程